孔二胡

无人像你不可放弃

百里屠苏与他的同学们 二十一

快要困抽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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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要准备演讲,要学习,要考试,要处理学生会的事情,忙的开始上火。早晨来上学的时候一直皱着眉,中午吃饭也吃的很少,一下午都在含去火含片。

 

课间的时候屠苏给他买了瓶乌龙茶,瓶盖还没拧开就又出事了。几个学生在二楼楼梯拐角处的小平台上看剧组拍戏,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吵着吵着一个把另一个推下去了。

 

陵越和芙蕖过去看情况,老师们也过去了,不让周围人看热闹,大家都远远的在一边讨论。

 

肇临说:“知道他们为什么吵起来吗?”

 

方兰生说:“不知道。但是如果你告诉我是关于某马姓男明星,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肇临:“想什么,你以为全世界都是马天宇脑残粉?”

 

凌端说:“那他们吵什么?”

 

肇临说:“剧组里不是有个女歌星嘛,其中一个男生是女歌星的脑残粉,就说女歌星上个月发行的单曲是现在最火。结果另一个是女歌星死敌的粉,听到这话就嘲笑那货,说他家女神的歌才是最火。第一个就说怎么可能,榜单都是老子一票一票刷上去的,老子知道!第二个就说艾玛还要刷票,你们这种low货拿什么跟我女神比,脑残粉!第一个就说你家主子出道这么多年就这么点成绩,要我用去年年底新人提名打你脸吗?第二个说你也知道你主子是新人,我女神还跟你们圈混?你想啥呢?你女神也长得歪瓜裂枣。第一个就怒了说你掐架就掐架上升我爱豆干什么?你不知道上升爱豆死一户口本?第二个说死也是先死你户口本,嘴这么欠,快回家你爱豆挂树上了!然后他俩就打起来了。”

 

众人:“……”

 

大家沉默了好半天,晴雪问:“那到底现在哪只单曲最火?”

 

肇临说:“该死的温柔。”

 

方兰生转头就往窗口扑,被众人使劲拦下。

 

 

掉下去的学生送了医务室,学校又要跟剧组交涉,忙忙碌碌直到放学才搞定。三月份天还是黑的早,大家都回家了,就剩屠苏一个人等陵越。

 

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陵越好像又开始牙疼。屠苏说:“班长,晚上早点休息吧。”

 

陵越说:“你晚上做什么?”

 

屠苏想了想说:“刷题,睡觉。”

 

学习压力越来越大,要做的功课也越来越多。老师发的卷子,课下的练习题,大家一起买的辅导书,总是有做不完的作业。

 

陵越看看手机,明天是周六,不用来上课。就对屠苏道:“别熬夜太晚。”

 

屠苏点点头。陵越过了会又说:“要是累了就做做运动。我以前熬夜没精神的时候就会这样,出出汗就好了。”

 

屠苏说:“好。”

 

 

 

天气冷,阿翔的妈妈和奶奶不让他出门,他又想找木头脸玩,就每天晚饭后给木头脸打一个电话。

 

阿翔说:“木头脸,妈妈让你下周来吃水饺,让你叫上陵越班长一起。”

 

屠苏肩膀夹着电话,一边做题一边答:“知道啦。跟妈妈说我会带饮料去。”

 

阿翔说:“这多不好意思。”

 

屠苏说:“应该的。”

 

阿翔:“可以多带一点柠檬茶吗?”

 

屠苏说:“你不要老是喝添加剂饮料。”

 

“陵越班长都说我可以喝的。”

 

“班长是在骗你。”

 

“真的嘛?”

 

“嗯。”

 

“木头脸,我们又要开家长会了,我好怕。”

 

“怕什么。”

 

“每次开完家长会我妈妈都要揍我。也不知道老师跟她说了什么。”

 

“是你表现不好吧。”

 

“我才没有呢。木头脸,其实我觉得,不用我妈妈去开家长会。”

 

“嗯?”屠苏转笔的手停下。

 

“你不是我妈妈嘛,你去就好啊!在老师面前多说我的好话!”

 

“……”

 

“木头脸不要挂电话!”

 

 

听完阿翔的唠叨,把他劝睡了,屠苏继续做题。中途去客厅找钢笔墨水,茶几底下还放着前几天小伙伴们来家里玩时没吃完的半袋话梅,他用夹子把封口夹好,让它继续躺在那儿。

 

他在台灯下坐了一夜,一本习题写到只剩下几张。直到太阳穴开始发涨的时候停下来,看看手表,起身洗了把脸,然后换上运动鞋出了门。

 

天还是黑的,空气还很冷。屠苏沿着小区一路跑上马路,沿着马路又跑上附近的国道。跑到二十分钟时,遇到了迎面跑来的陵越。

 

两人用一种你知我知的表情互看一眼,继续并肩顺着逐渐沾上晨露的柏油马路跑。天边渐渐破晓,陆续的有同样晨练的人擦肩而过,慢慢的上班族也多了起来。跑到市中心的人民公园时,他们看到肇临混在一群老头老太太之间打太极拳。

 

屠苏和陵越:“……”

 

跑过人民公园,隔壁是早餐一条街,他们又看到了方兰生趿拉着拖鞋出来卖肉夹馍。

 

屠苏和陵越:“……”

 

两人目视前方不动声色悄悄的往绿化带后面跑,跑到看不见肇临和方兰生的地方终于撑不住了,捶着膝盖互相扶着抄小路逃了。

 

坐公交车回家,到屠苏家楼下吃了个早餐。屠苏说有道题不会,让陵越顺路帮他看看。陵越看了题,两人讨论半晌,还是无果,只好放置。

 

屠苏书桌还是昨晚摸样,陵越翻了翻习题,抬眼看他一眼:“说了早睡,就是不听。”

 

“你不也一样。”屠苏打了个哈欠。

 

陵越说:“你怎么知道我要跑那边?”

 

屠苏想了一会:“心有灵犀?”

 

陵越拿着习题册敲他头,屠苏笑着往后躲。

 

其实是那条路连接两人家里最近。

 

屠苏说:“运动一下果然很减压。不过班长,少熬夜。”

 

陵越说:“知道了,以后会注意。你也是。”

 

屠苏又打了个哈欠。

 

陵越看着他。

 

屠苏又打了个哈欠。

 

陵越也打了个哈欠。

 

 

阿翔清早洗漱完了,照例要看会电视,然后出门去找木头脸玩。可是他远远看过去,发现木头脸家的窗帘已经拉开了。平时没有这么早呀?

 

阿翔拿着他的小望远镜,趴在窗户边上往对面看。

 

看了一会,回头拿了妈妈的手机,一边打开相机,一边把镜头凑到望远镜的镜头上。

 

“Oh my eyes。”

 

 

===

 

 

隔了没多久,大家就发现剧组好像撤了。

 

据芙蕖说,经过学校方面协调再结合剧组进度,估计再拍几天夜戏就要彻底收工了。

 

大家都觉得热闹没看够,有些伤感。

 

不过撤了是好事,剧组一走,学校里心静不少,芙蕖他们也没有那么忙了。而且学生会的新人渐渐成长起来,高年级有更多的时间去专心学习。

 

下午放了学大家一起在图书馆做作业,上次那道题还没做出来,屠苏和陵越依然在讨论。小伙伴们在旁边边写边聊,肇临说想念学校门口的烤红薯了。

 

晴雪说:“是啊,寒假回来之后就没有了,那个阿姨好几个月没有出现了。”

 

兰生说:“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寒假的时候阿姨搬到步行街去了,她说那边人多。”

 

“那寒假结束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因为人太多了,生意特别好,阿姨放弃我们学校门口这块地盘了。她说这里已不再是她的中意之地了。”

 

众人不明觉厉。

 

方兰生又说:“不过别怕。我帮阿姨印了名片,你们想吃可以联系她。”说着从书包里掏名片。大家纷纷过去看。

 

做完作业回家,走到校门口了,兰生忽然说作业本找不着了。大家都觉得可能是刚才拿名片拿的落在图书馆了,催他赶紧回去拿。

 

学校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天也黑了。图书馆的管理员正在扫地准备闭馆,方兰生匆匆忙忙的在桌子底下找到自己的作品本,出来的时候想抄近路,就从小花园后面穿过去。

 

他一路跑着,忽然就跟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愣住了。

 

被撞的年轻人连忙道歉,问道:“没事吧?没撞疼你吧?”

 

方兰生看着他,呆呆的摇摇头。

 

对方朝他笑了笑,又转头看看周围,脸上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那个,同学,我对你们学校不太熟,你能告诉我卫生间在哪儿吗?”

 

方兰生呆呆的点点头。

 

他带着对方找到了卫生间,对方又一脸歉意的拜托他等他一下,因为他不认路……于是等对方上完厕所,方兰生又原路把他带回去。夜戏的场子已经搭了起来,剧组人员匆匆走来走去,年轻人笑着对他道:“谢谢你,同学。”

 

方兰生说:“不客气。”

 

远处有人喊:“天宇,准备一下,要开始了!”

 

“来了!”他应了一声,又笑着跟方兰生挥挥手,然后才跑走。

 

方兰生游魂一般的往校外走。

 

走到半路,遇到回来找他的肇临和陵端,两人责备道:“怎么这么久?”

 

方兰生摇头:“没事。”

 

陵端和肇临在后面跟着,都觉得哪里不太对,交头接耳:“你看方兰生是不是像丢了魂?”

 

“难道除了百里屠苏还有别人会使用妖术。”

 

“卧槽,夜遇女鬼。”

 

“这可说不定啊!”

 

 

两人忧心忡忡的追上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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