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苏架空]天墉分局（3）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男生被完完全全的迷住了！！！！笑的呛死我了！！！
（3）
早餐时间，办公室里空调费力地转。
入伏以后气温越来越高，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就已经非常慷慨地贡献了光和热，闯完早高峰的每个人都像洗了一场免费桑拿，还没上班就热得头昏脑胀。
只有陵端还有力气发声。
“百！里！屠！苏！”
屠苏在办公室另一头吃早饭，听见声音，继续咬蛋饼。
陵端大踏步过来，把包子重重摔在桌子上，“为！什！么！”
屠苏嚼着鸡蛋：“？”
“又是素馅儿的，为，什，么，又，是，素，馅，的？”
屠苏嘴里塞满了食物，一脸无辜：“你自己拿的，怪我？”
陵端恨得咬牙切齿。
“至于吗？啊？不就是让陵越写了个检查？你就这么记仇？”
屠苏撇嘴耸肩，表示听不懂。
陵端摩拳擦掌要和他打架。
“好了好了好了，”陵越一边笑一边拉住陵端，“每天都有一个素包子，谁挑着是谁的运气，这么长时间的规矩了，我们大家也都吃过素包子啊。”
“你们连着吃过一个星期的素馅儿吗？”
“今天才周四。”屠苏说。
“……”
一阵噼里哐啷，陵端掐住百里屠苏的脖子，桌子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那边的肇临又看不下去了，过来劝架，把手里四分之一个包子递给陵端。
“……你怎么不把最后一口肉也吃了再给我？”陵端说。
“哦，”肇临把肉咬出来，包子皮递到陵端嘴边，“这样？”
方兰生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鸡飞狗跳。
原来警察局里还可以打架，真开心啊，兰生心想着，对警察更加着迷了。
他很快定位到陵越，喊：“陵哥！陵哥！”
屠苏默默地把蛋饼扔了。
原以为方兰生是来汇报战况的，谁料胡扯了半天，才知道他是来报平安的。
“我听了你们的话，今天一早就去仔细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丢，我觉得应该让你们放心，就过来了。”
“……这样的事以后打个电话就行了，”陵越温和地说，“不用专门跑一趟，多热啊。”
“就是，”陵端在那头大声说，“这里是警察局，又不是茶馆。”
方兰生正和陵越笑着呢，转身就变脸，“我找陵哥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早上又没吃饱！冲我撒什么气！”
陵端撸起袖子又要把他赶走，陵越一步跨中间把两个人推开，对兰生说：“快回去上班吧，不要又被你领导逮住旷班。”
“好的陵哥。”
“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陵哥，我到了给你发微信。”
“我把你送出去吧。”陵越把陵端按回座位上。
百里屠苏腾地站起来：“我也送送你。”
兰生边走边斜眼看他，“你这么面瘫，是不是手机玩多了，肌肉萎缩？”
屠苏说对，我经常玩微信。
陵越噗嗤一声笑出来，把兰生送出大门，回过头，屠苏还一动不动地看着兰生。
“玩微信？”陵越挑眉笑道。
屠苏凑过来，“张嘴。”
“啊？”
“让你张嘴。”
屠苏不由分说捏着陵越的脸颊让他张嘴，往里面看啊看。
陵越把他的手拍掉，说没事啦。
“话都说不清楚，”屠苏转身回办公室，“方男生，方男生。”
原来警察局里还可以有这种关系，远处的方男生心里想着，被警察完完全全迷住了。
上午陵端带着陵川和肇临去协助居民区居委会搞普查。
将近四十度的高温里，走一步就是一身汗，结果跑了好多个小区，一无所获。在江都小区门口，他们决定休息一下，买几瓶冰水降降温。
便利店里冷风十足，肇临赖在里面不想出去。陵端踢他一脚，说我连早饭都没好好吃，你还喊累。
肇临拍拍屁股：“你自己不吃，怨谁？”
陵端又作势踢他，肇临一步躲到陵川身后，“不是我说你，当初不让你那样写，你偏不听，副局虽然罚陵越写检查，但谁不知道是替你背黑锅，小心他以后接着罚你。”接着又感叹道：“屠苏也够聪明的，他怎么知道你的本命是辣肉包。”
陵川笑笑，把肇临从身后拽出来扔给陵端。
陵端满意地补上一脚，正要反驳，陵川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往小区看。
江都小区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建成的住宅区，翻新过几次，但房子还是六层楼式的老房子，小区管理也不严格。
那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小区，保安也没有多看他们一眼。
小区横跨一个街区，前后临着两条马路，各开一个大门，后门出去拐个弯就是菜场，不少附近的居民会穿过小区到菜场买菜，人员进出很随意。
陵端一挥手，示意跟进去，被陵川一把拉住，“衣服。”
陵端一想，也不愿意打草惊蛇，正犹豫着，却见肇临把警服一脱，穿着个白背心就出去了。剩下两个人目瞪口呆。
“他不热吗？”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肇临一蹦一跳地回来了。
“怎么样？”陵端把衣服递给他。
“没什么，装宽带的。”
“啊？”
“装宽带的，免费给小区住家户装宽带，提速，升级什么的。”
“没了？”陵端觉得略微无聊。
“没了。”
“我怎么觉得最近草木皆兵的？”陵端抱怨道，“丢了破机器要报案索赔，装宽带的被当成不明身份人士，过两天不会来检查矿泉水里有没有毒吧，这大热天的。”
“不要乌鸦嘴。”肇临说。
“……等等，电信公司的？”陵川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你查他们证件了吗？”
“我又没穿衣服，怎么查？”
“……”
“……”
“……”
“……那，那还要不要汇报？”肇临小心翼翼地问。
陵端想了想，说先汇报吧，不然不是显得我们一上午什么都没干。
他扭头看陵川，陵川也点点头。
回到分局已经过了饭店，几个人赶到食堂，以为没菜了，没想到饭堂格外热闹。
宣传科的那几个小姑娘终于从省里交流归来，还给他们带了好吃的。
芙蕖看见他们过来，惊讶地说：“陵端，你怎么黑得跟炭似的。”
陵端一屁股坐下来，没好气地说，“大太阳底下跑了三个小时，你能不晒黑？”
芙蕖看看其他几个人，说他们就没你黑。
陵端气结，抓过肇临手里的一包猪肉脯开始吃。
陵川打了饭，坐到陵越旁边，趁吃饭的功夫汇报工作。
他这个人平时也不爱说话，大事上却很靠得住。陵越听他说完，也觉得没什么，只说那再观察几天看看。
他们这边说完话，芙蕖和陵端还在拌嘴，肇临看不下去了，跑到芙蕖边上说悄悄话。
芙蕖听完，长长地哦了一声，不再还嘴。
陵端不愿意了，胳膊一搂压着肇临脖子问他说了什么坏话。
肇临砰一声磕在饭桌上，埋着头嗤嗤地笑。
下午刚上班不久，函素过来问他们谁有空，到外面接个人过来。
“相亲对象啊？”陵端说，心想什么人这么大牌，还得接。
大家都笑，函素无奈地说是新调来的同事，这不是想展示一下我们的友好嘛。
他看看陵越，陵越乖乖跑出去接人，不一会儿，领了个高挑的青年进来。
他一进门，风晴雪先“哇塞”一声，襄铃也附和道：好帅好帅！
大家纷纷转身去看他，十几道目光盯在自己身上，他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我叫欧阳少恭，是从玉坛分局调过来的。”
“欧阳少恭？”芙蕖说，“这名字怎么像穿越过来的。”
陵端说：“百里屠苏就不像穿越的了？”
屠苏说，“陵越也很像武侠小说里大侠的名字啊。”
肇临说：“对，陵越、陵端、陵川，是一个门派的。”
“咦”，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这三个人怎么一个姓？”
……
欧阳少恭又挠挠头，自己走到屠苏旁边的空桌子坐下来，开始收拾东西。
函素对屠苏说，少恭是新来的，你先带他熟悉一下环境，给他讲讲我们的工作，虽然都是一个体系的，但是分局之间也有差别。
屠苏说好。
欧阳少恭有点自来熟，这倒化解了屠苏的沉默，两个人沿着办公楼看了一圈，基本是欧阳少恭问，屠苏答，一来一回也不觉得尴尬。
“刚才那个是局长？”欧阳少恭好奇地说，觉得他太年轻。
“是副局长，”
“那局长呢？”
“不知道。”
“听说他是个传奇人物？”
“呃……”屠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据说他受过情伤，不当局长去做和尚了？”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刚才那个是不是局长干什么。”
“……”欧阳少恭一时僵住。
“局长不常在，我们很多人都没有见过他，只听命于他，出家更是没有的事。”陵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俩后面。
他来给屠苏送手机，说你电话一直响，好像是房东打来的，我怕有急事，就给你送来了。
屠苏一听，跑到旁边给房东回电话。
陵越问欧阳少恭，怎么对局长那么感兴趣？
欧阳少恭笑笑，说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
陵越也笑，说以后是同事了，初来乍到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欧阳少恭点点头。
屠苏挂了电话，垂头丧气地回来，说房东儿子提前了一个星期回国，我得赶紧找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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